《地天岁》是一部中国古代的数理学著作,一说为宋代荆图所著痣的位置,一说为明初刘基所著。清道光年间,任铁桥毕生致力于数理学研究。鉴于当时的数理学偏离了阴阳五行生克的正确理论,混乱繁杂,偏重结构和神魔,他结合一生的数理实践,增补篇章,阐发精微,明晰本源,并以大量人物命运作为例证,从而扫清了混乱,使数理学回归正道,并使其更加成熟。
此书一经出版,便销售一空,人们争相抄袭,奉为经典,代代流传,被古人尊为命理学的圣经。
《地天岁》是一部中国古代的数理学著作。书中文字多以骈文写成,简练扼要。民国命理学家徐乐吾在《子平真权平注》序中说:“古书中,以《地天岁》和《子平真权》最为完备严谨。后世学者研究数理,不能逾越其范围,犹如江河日月,不可舍弃。”他还说:“后世学者研究数理原理,以此二书,不致误入歧途。”
此篇文章是对地天穗的负面表述。
破除“地天岁”的学术迷信。
自民国以来痣的位置,任氏注本《地天岁》受到算命师们的热烈追捧,大多数人认为该书是传统子平算命的巅峰之作。甚至时至今日,仍有人在网上发表“地天岁万岁!任铁宇万岁!”等胡言乱语,令人震惊。现在,笔者立足于算命传统知识,力图客观评价任氏注本《地天岁》的提要,打破现代人对其盲目迷信、崇拜的畸形心态,还原《地天岁》的真面目。
任注本《地天岁》之所以在民国时期算命界“风靡”,与当时徐乐吾、袁树山、魏千里等“名人”的欣赏和推崇有很大关系。尤其是徐乐吾对任注本《地天岁》的重新解读和夸张,更引得一般算命师纷纷效仿,认为任注本《地天岁》确是“算命经典中的经典”(台湾钟一鸣《现代解读地天岁》引述)。只要算命师认真研读此书,必定能在子平算命上有所建树,获得“实效”。十多年过去了,今天许多研究者仍然在重复民国人“死守”《地天岁》一书的“老路”。 他们多年苦读,成果寥寥,对子平还是“外行”,面对八字算命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种事半功倍却不得要领的命学法,在不少子平爱好者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
遗憾的是,这些研究者大多总是抱怨自己认识水平低或努力不够,以致多年无所进展,并感叹“子平易学难精”,很少有人愿意怀疑任注本《地天岁》可能蕴含的学术误导和理论欺骗。因此,在研究和思考《地天岁》这本书时,需要有最严肃、客观、清醒的眼光。
1、结构 任本《地天岁》是清末的一本算命书,由术士任铁佐教对《地天岁》原文和原注进行理论推导和图解。从《地天岁》原文结构来看,原作者是好心好意,胸怀大志。徐乐吾认为《地天岁》原文结构混乱,内容零散,完全是业余编撰的。事实果真如此吗?不是的。《地天岁》原书分为《通身论》(共34篇,从《天道》《地道》篇起至《坎》《离》篇)和《六亲论》(共29篇,从《夫妻》篇起至《真元》篇),全书63篇。 仔细观察此书的编撰体系,《地天岁》原文在全书结构上,模仿了《易经》的结构。我们知道,《易经》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以“乾坤”二卦为始,以“坎离”二卦为终,侧重天道;下部以“先恒”二卦为始,以“未及”二卦为终,侧重人事。显然,只要将《地》与《易》两书对比,《地》一书模仿《易经》结构的意图就十分明显了。 “地”一书对应《易经》上篇《通身论》,对应《易经》上篇前二卦“乾”、“坤”对应《易经》上篇前二卦“坎”、“离”对应《易经》上篇后二卦“坎”、“离”对应《易经》下篇《六亲论》,对应《易经》下篇前二卦“先”、“恒”对应《易经》下篇前二卦“夫妻”,对应《易经》下篇后一卦“未及”对应《易经》下篇后一卦“真元”。 此外,《通身论》篇章多以“天道”的自然意义为中心,探讨八字的命运;如“立气”、“象”、“方局”、“体用”、“中和”、“刚柔”、“寒暖”、“干湿”等。而《六亲论》篇章多以“人事”的社会意义为中心,探讨八字的命运;如“子孙”、“才德”、“奋斗”、“恩怨”、“君象”、“臣象”、“母象”、“子象”、“从象”等。真正理解了《地天岁》全文的系统结构,我们就会明白《地天岁》原作者立意中的“野心”,他想让自己的书成为子平命理中的《易经》。 可惜的是,大肆吹捧、夸大此书的徐乐吾,未能充分领会原作者的初衷,反而指责此书编撰混乱。可想而知,徐乐吾对《地》原文的立意、布局的初步理解,已被扭曲,大方向已偏离原作者的思路。如今,台湾的钟一鸣先生,也步徐乐吾后尘,撰写了《《地天岁》现代解读》研究著作。在原文、原注、徐注的基础上,加上个人的《钟注》,使人生研究更加复杂。而且钟一鸣喜欢在人生之书中加上“禅”字,以炫耀其风雅,把人生研究引入“玄学”,其误导更是迷惑人心,使一般修行者防不胜防,不知不觉陷入《地天岁》这个无限的“黑洞”之中。
2. 总结 当然,对《地天岁》原体系的了解,只是研究《任狄注本》的“开山砖”,我们着重关注的是任狄注本理论推导的正确性,以及众多实例的可信性。《地天岁》先以“天道”、“地道”、“人道”、“知命”四篇来论述命理,这四篇“篇章”的总目的,就是要阐释人的生命和生辰八字的构成原理和基础。当今很多修行者,对生辰八字为何能预测寿命,做了不少探索,但大多都是站在现代人的角度去理解生辰八字,用“时空”、“信息”、“遗传”、“全息”等现代术语去解释、阐释,这些探讨,基本上都未能透彻阐释生辰八字的根本原理。 同样,《任荻注》也未能明确生辰八字的制定原则,而只是对“天道”和“地道”作了泛泛的论述。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地天岁》一书引用了中国传统哲学中许多重要的范畴和概念,作为论述命理的依据。例如“天道”、“地道”、“体用”、“精神”、“真假”、“成败”、“性命”等等,这些范畴极其宽泛抽象,没有确定的意义。《地天岁》引入这些范畴来论述命理,必然导致八字命理的“玄学化”,使一些命理变得混乱不清,不明所以。 观察任棣注本这些篇章(《清浊》、《体用》、《真假》等)中所谓的“论述”,语言多华而不实,毫无根据,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钟一鸣先生和徐乐吾先生等人在研究《地天岁》时,遇到这些篇章,就是在虚招,说这些“命理哲学”和“高级命理”的掌握,必须多加实践、多加体会,才能领悟透彻,无法用文字表达。我非常反对这种“糊弄”的文风。我个人认为,命理绝非“玄学”,是可以讲清楚的,关键看能否对命理有一个透彻、圆融的理解。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算命网,《地天岁》一书(原文、原文注、徐氏注、钟氏注)都是在“思辨概念”,概念、文字、理论很多,但真正能把握的却很少,使一般学者陷入“命理语言”的“迷宫”中,不能自拔。 结果,他们讲“命理”能有一套,但实际做起来却急功近利,一点儿也说不出来,成了典型的纸上谈兵的“命理专家”。任氏在《知命》篇的注释中,自称“细读古书”,因此认为“奇纹异势”、“神魔”、“奈音”等名目,都是好心人杜撰出来的,与算命无关。他完全否定外纹、神魔、奈音三类,言辞激进狂妄,论据过于偏激,自然不值得真正的学者去效仿。外纹、神魔、奈音,历来都是传统算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绝不可小觑或忽视。 此外,任狄还以天主强弱为唯一标准,彻底否定财、官、印、食、杀、伤、刃等吉凶本质属性,以天主兴衰为算命的最高标准和唯一原则,脱离了千百年来古人算命重视格局的传统观念,由此开始了他的异端思想。
民国以来,算命的主要方式就是以天主强弱为依据,这源于任棣注本《地天岁》的算命思想。其实,如果我们跳出《地天岁》,观察《元海子平》、《三明通会》、《神风通考》等宋明算命书中的算命实例,就会发现古人从来都没有以天主的兴衰作为判断算命的唯一标准核心,判断天主强弱在这些古代算命书中也不是大问题。然而,当今算命界的一切算命都是以天主的强弱为依据,判断天主的兴衰成了算命的大问题。唉,与古代相比,根本学不清,支派理论到处都是。真可悲!真可悲! 其实痣上长毛,以日主强弱来判断命理(即民间俗语)确实可以解释一些(小)的命理情况,但如何把握大多数命理情况中的日主不旺也不衰的事实呢?这成为传统俗语命理的主要“瓶颈”之一。
3、关于十干历来有两种说法:一是《穷通宝鉴》中的“十干实相说”,源于《元海子平》中的“十干实相”韵;二是《地天岁》中“天干”篇提出“甲木高耸”、“丙火凶猛”、“己土低湿”、“辛金轻弱”等韵;这些韵文华丽,看似有一定含义。其实,十干四字韵中,只有丙、丁、庚、辛比较可靠,其余六干多有偏颇孩子起名 ,残缺不全,不准确;若固守为金科玉律,难免差之千里。 后者对十干性质的论述,远不如《穷通宝鉴》中的“十干实相说”那么现实、客观、可信、可操作,学者们不应对此迷信。至于任棣注文中所引的五百多个生活实例,哪些是以十干四字韵为依据的呢?答案是极少。关于地支与天干地支的关系,任棣的注疏完全否定了几千年来传统的关于地支的刑罚、冲突、结合、危害的理论,以一己之力推翻千年大厦,似乎有些妄自尊大。他的理论完全教条地简化了地支关系,直接以生克为线索来讨论地支,看似简明扼要命理测算,理直气壮,但又有事实错误。 《三命通会?御经傲诀》早已提出八字算命中“天干要专论生克制,地支要专论刑冲合(害)”,从根本上否定和排除了只论地支间生克的“简单化”行为。事实上,传统主流经论地支时,都是围绕“刑冲合害”六大法则展开的。观察当今世间论八字之人,无不将地支间的直接生克制(生生克制)视为最高法则,并盛行一时,传言似乎成了“真理”。关于天干地支的关系,本质上,天干地支只论“根”的关系。 天干为干支,地支为天干之家,天干的兴衰由地支决定,地支的用处由天干揭示。关于十天干兴衰的《长寿十二秘诀》也是《子平书》传统谜题之一。自然阳干长寿十二秘诀毋庸置疑,而阴干长寿十二秘诀则备受争议。任荻注本则完全否定阴干长寿十二秘诀,把阳干、阴干看作一个整体。任荻的理论在大方向上基本正确,但过于武断,不灵活。这是因为阴干长寿十二秘诀中有些正确的部分是错误的,关键还是要凭经验和真知去理解和掌握。
4:格局至于格局,大部分算命师都忘祖忘祖,妄称先贤的算命、算格局是愚弄后人的“伎俩”。学算命不学格局是可以的,只要走天师实力路线就行。请加微信公众号中国风水研究会。我想问的是:《元海子平》、《三命通会》、《神风通考》、《子平真拳》中那些长篇大论的格局、格局,真的是先贤们吃饱饭无所事事来愚弄后人吗?当然不是!六格的提纲,一直是传统子平算命发展中的一条主线。 只是清末任棣注本《地天岁》却背离了这条主线“另辟蹊径”,单纯以天主强弱来算命,成了后世算命的“旁门左道”。——现在很多人说传统算命是按照天主的“扶持压制”、“数制”、“病药”、“特旺”、“关”五条路线来算命的。请观察《元海》、《通会》、《神风》、《真权》四部算命书,有哪本书真的按照这“五条路线”来论述算命情况的呢?当然没有。这五种算命方法只是民国时期徐乐吾的算命思想,绝对不是宋明清算命著作的主流观点。 所以,如果硬要说以这“五法”为依据的算命就是“传统派”,那么这个所谓的“传统派”就太牵强了,其“资历”也太浅薄了,只有半个多世纪(从民国到现在)。所以,以这“五法”为依据的“传统派”是不彻底、不根本的;如果要说算命的“真正传统派”,那么必须追溯到宋代的《元海子平》一书才算;如果只按照许勒吾第的观点就说自己是“传统派”,似乎不太对。从任迪对《地天岁》“八格”篇的论述来看,显然他没有领会传统六格的主要用意。 在《明历月演》一书中,陈素安把“官印月序谓之官印格”和“官印与官之月序亦谓之官印格”混为一谈,其无知一目了然。因为按照六格来算,带印的官格就叫做带印的官星,带印的官格叫做官印。这两者好恶完全不同,但陈迪居然把它们当成了一回事,其学术基础水平可想而知。不知任铁桥这名术士有没有看过这本“细究古书”的陈相国所著的《明历月演》。两本书中对格局的看法竟惊人的相似,可见两人“殊途同归”。至于任迪所说的“譬如六乙日遇子时,谓之鼠贵格。”鼠,即耗; 凭什么珍贵?”这种泼妇般的“责骂”语气,其人品可想而知。天乙贵人论是任学中的“标准”,其中大有玄机。任狄将天乙、贵人判定为荒唐的神魔,其愚昧武断,狭隘的世界观让人摇头叹息……
五:术法在六亲观和女子命理观上,任氏“偏执”性格显露无疑。任氏将“命学”视为“卜学”,以“卜学”中的六亲来代表“命学”中的六亲;这种简单化、不证自明的学术观点,不仅缺乏学术支撑,也缺乏广泛的实践检验。尤其是任氏还以食伤来代表男女子嗣,将判断男女子嗣的法则等同于一律,最为荒唐。当今许多从业者仍受其“遗风”影响,在看男子子嗣时,竟以食伤星来判断,而不以官杀星来判断,其错误不言而喻。至于对女子命理的论述,任氏判断日主兴衰的方法,竟以伤官、印、劫、财星来代表夫,最为无理异端。 台湾梁祥润先生在其著作中也对任迪的观点进行了批判。其实,《三命通会》中论述女子命理的“八法”和“八格”都是很有道理的,有很高的辩证验证率,值得学者们重视。对于《地天岁》中著名的“如何知晓歌”,作者却很“冷淡”。所谓“如何知晓一个人富贵,财神会连门;如何知晓一个人贵人,官星会挂念;如何知晓一个人穷困,财神不实;如何知晓一个人卑贱,官星不见……”是的,这种公式式的命理论述情结是最玄妙诡异的,给论者们留下了不少“诡辩”的空间。比如“如何知晓一个人富贵,财神会连门”,“财神会连门”是什么意思呢? 原文注有原文注的观点,任棣有任棣的观点,许棣有许棣的观点,现代人也有现代人的观点……任何人都可以把一些个人观点放在这句话下面说,《财将通门》的经典文本,导致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这种文风和学术研究,应该值得子平学者们的警惕和反对。因此,笔者要禁止《地天岁》中“和之歌”的存在价值。
6、事例任迪注本《地天岁》之所以在民国以后的艺术界大行其道,不仅因为其书中有很好的术语、概念、名词来“包装”他的算命理论,还因为任迪列举了大量的“实战”和多达518个算命的“事例”。这里要指出的是,任迪所列举的这些“实战”和“事例”究竟有多大的可信度呢?一般来说,一个落魄的靠算命为生的庸医接触的只是大量的普通人,也就是普通人的算命;他不会有太多的机会接触富人(尤其是大富豪),所以这种巫师遇到大富豪的算命机会是很少的。 从任铁蛟的自传中可以看出,任迪出身贫寒,基本生活在社会底层,所以他接触大富豪的算命的机会本来就不多。那么他书中的大量大富豪的算命从何而来呢?答案只有一个:是抄的。(作者不愿意想象或相信任迪会编造八字,所以排除了这种可能)从其他算命书上抄下来的八字作为个人讨论和发展算命的证据,可信度就大打折扣了。所以,任迪在《知命》一节中首先引用的四个算命是:一个是乾隆皇帝;第二个是董中堂;第三个是姓王的同乡;第四个是姓氏不详的福建人。这四个生辰八字中,有两个(前两个)不太可信,只有后两个比较可信。 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算,书中所举的事例可信度就会很低。另一方面,从一些古代算命书上抄袭八字来讨论,也并没有错,但要看其可信度。比如《三命通会》一书中的富贵八字,很多都是值得比较可信的;为什么呢?因为该书的作者万民英先生本人就是一个富人,他接触的人自然也大多是富人。也就是说,任迪书中所举的贫穷八字,很多都是值得比较可信的。比如岳飞的八字,徐大胜编撰的《元海子平》里就有记载,也比较可信;为什么呢?因为徐大胜和岳飞只相差四五十年。
以上作者对任注本《地天岁》的评点的六个主要方面,似乎有全盘否定该书的倾向。其实不然。任注本《地天岁》中仍有一些篇章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例如《上官》、《关沙》、《冷暖》、《灶时》、《真对》、《堪离》等。这些篇章的确是凭着日主的实力去评点的,但其主要目的和方向还是对的。纵观任注本《地天岁》,总体感觉是“华而不实”和“冗余”的东西太多,而可以依靠和量化的东西太少。全书缺乏一个系统的理论框架来维持,基本上是对每个主题进行零碎的讨论或解读,一般学习者很难将其整合成一个体系。
因此,我认为任注《地天岁》只是算命的重要参考书,而非必备的参考书。研究一本书,必须有清晰的视野和理性的头脑去批判、去决断,才不会被书中的“煽情”所迷惑。